一切都取决于你。

【帕卡帕】我曾经路过雷王星

呼…赶上了赶上了……质量不好不敢艾特了×
那个…看得到的话,ann!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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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经路过雷王星。

那是多大的时候来着?七八岁?还是九岁?记不太清了,幼年丧母后就愈发的不受待见,嘛,这也难怪,原本就是家主一夜情生下的小杂种,好在还有个家主儿子的身份,自幼被教导着生命第一修得身八面玲珑的本事倒也活得下去。
不过六岁那会,似乎是吧,父亲…哦不,家主大人的嫡子上位就愈发受唾弃,干脆被扫地出门,凭着张随了母亲的精致面孔,从小磨练出来抹了蜜似的一张嘴倒也活得自在。
乞讨不是什么好活路。这点我比谁都清楚,我面上一副虔诚模样的双手合十向一个个施舍与我的大人鞠躬,说些个漂亮好听的句子就哄得那群人心花怒放。
真笨。
我掀唇嗤笑着,偏生被那些个人认为可爱至极,数不清地手掌从发顶上抚过,我佯作可爱的缩缩脖子蹭蹭,在心里暗暗唾弃着真不愧是除了活着什么都不需要的帕洛斯。

噢噢,我说到哪了?我说,我曾经路过雷王星。我眯起眼笑着像是才想起来要讲的事情一样。

那时候我刚被上一个星球驱逐,主家的势力大得很,那位又怎么会允许这堪称耻辱的“弟弟”舒舒坦坦地活着。
我挤进一艘货艇的储物仓里,可怜巴巴地祈求着他们把我带走,随便哪里都好,随便扔在个星球就好,我不想死,我得离开这地方,越远越好。
记忆里比这低声下气的次数并不少,可那又是我头一次这样的恳求着,“求您了,求求您,别赶我走,我,我什么都能干,做什么都行 求您了带我离开这地方,要不,我,我会死的……”
好在这货艇的头儿是个有家室的男人,家里同样有个和我差不多大小的儿子,见我这副模样终究还是生了恻隐之心,倒也顾不得主家的悬赏私下将我藏了进来。

这是雷王星。那群人趁着船长不注意扔下我,我倒不恨他们,若是没这一遭一直跟着他们到底是逃不过以后都要寄人篱下的命运了。
雷王星,雷王星。这儿的人一个个都是豪爽得很,还真就像是雷一样得横冲直撞头脑简单。我可怜兮兮地讲述着自己的曾经,添油加醋地诉说着主家对我有多么地残忍,船队是怎样地无情撇下了当时无意患了重感冒的我。
活下来。
我终于还是撇开了曾经信誓旦旦地承诺着绝不说谎,啊啦啦…先活下来再考虑美德吧~

坦白说这地方民风淳朴人人还真是善良得很,我白天哭诉着命运的悲惨,卖着一份份的报纸然后得到比卖报多得多的怜悯赏钱。我夜里痛快地放纵着吃喝玩乐,当然啦,只是个小孩子能干什么~?
我摊开手向面前的人解释着,那张冰块脸上带着散不掉的阴沉,闻言方缓和了些许。我撇撇嘴,这人真是,这么多年了还是一副一点不可爱的模样。

有一回啊,
有一回,我在夜里撞见个小孩,比我还小两岁的样子,瘦瘦弱弱的,被几个大孩子包围着拳打脚踢。啊我阿…我当然没去帮忙,那可是十几岁的大孩子,当时还不到十岁的我还信仰着活着就是一切,怎么可能把置身于危险,我记着那时候我耸耸肩膀,转身进了家商店,买了颗棒棒糖然后欢欣鼓舞地给了老板娘一个比糖还甜的笑,活生生一个终于能凭着自己劳动吃到糖果的小孩子。
我出来之后那些个大孩子已经走了,我把糖果握在手里露出根小棍儿,小心翼翼地剥开塞进嘴里。甜滋滋的,像儿时母亲偷偷给喝过的糯米粥。橙子的甜香味儿充斥着整个口腔,红色的小棍儿被叼在嘴里瞧上去大概俏皮得很。
我凑过去用手戳了戳地上趴着的那个人,嘴里的味道甜腻腻的,让我有种自己是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小孩的错觉。
那人睁开眼睛来看我,那是双深蓝色的眼睛,像…像大海一样。或许是因为那时还是个小孩子吧,不过,倒也不清楚这时候再看见会如何,我沉醉在那双眼睛里直直地呆愣了两秒,然后鬼使神差地捏着糖棍儿把那颗糖果塞进他嘴里,清楚地记得那时候我耳根发烫,心脏也扑通扑通地极速跳动,我当时不知道,这会想想,大概这就是一见钟情吧。

后来啊,后来他怎么样我无从得知,那一晚结束后我继续着我的工作,有一回无意地顺走了一个钱包,这办法可比先前快得多了,可到底是稚嫩了些没几次就被人逮到当街打个半死。
主城是待不下去了,我逃跑着到了个偏僻小镇里,不更名不改姓的继续着骗术的修炼,当然,那时候我可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我很快就离开那里了,这个我记得,离开的时候,我十二岁。那次之后再也没在雷王星上见过拥有那双深蓝色眼睛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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